炮灰也能给男主戴绿帽吗(NP) - 第173章爹爹,这样烧能收到吗+逃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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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商陆哥哥,我爹爹和小米姐姐呢?”
    多日连绵的细雨氤氲着山腰,雾气让四周的可见度降低。
    神淘和任凡仔站在院内,面前的神商陆背着女士的登山包,身上滚着泥屑和枯叶,脚上的鞋已经破得能看见里头惨白的肌肤。
    被雨淋湿的长发贴在头骨上,浅色的眸子晦暗无光。
    神淘的话像是唤醒了他的神智,目无定焦的双眼看了过去。
    “他……”
    只开了个口便顿住,像是想起什么,他按着霁月嘱咐地一字一顿说道:“你爹爹去寻你娘亲了。”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神淘开心地转了一圈,“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来接我?我好想爹爹和娘亲。”
    神商陆唇色惨白,好半天才找回声音:“等你长大了,就来接你了。”
    神淘的声音低迷了下去:“长大啊……”
    任凡仔听出了他的意思,使了个眼神拉着他走到一侧:“那女人呢?说好回来给我结尾款,不是想赖账吧?”
    “神淘我可是喂得饱饱的,你看他那小脸,都胖了。”
    神商陆一言不发,将包从肩膀处卸下,从里面翻出霁月一早准备好的红票子,还没往前递,就被任凡仔一把抢了过去。
    “算你们说话算话。”任凡仔马不停蹄往外溜,“拜拜,这破地方,老子再也不来了。”
    神商陆看着他逃离的背影,竟觉得他脱离神姓,像是获得了他没有的自由。
    厉烬倒是守信,把神氏的人都放了,但经此一役,所有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,再回神氏去维持那已被人知的秘辛,多少有些可笑了。
    神商陆回去的那天,最年长的族人代替已逝的长老,宣布神氏一族彻底解散。
    众人哄作一团,像极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林鸟。
    他在书阁寻了一些书籍,又去和霁月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坐了很久,最后给母亲的坟墓拜了拜,彻底离开了神溪谷。
    再回来不知是何时,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    雨一直下,空气中的湿度很充裕。
    神商陆耐不住神淘要求,翻了金纸陪他迭起了元宝,他手看着灵巧,却每一步都踩在错误的位置。
    神淘纠正了几次,索性也随着他胡乱迭纸。
    直到盆火升起,被火光冲红的小脸漾着泪花,神商陆才突然发觉,神淘并非什么都不懂。
    “爹爹,这样烧能收到吗?”
    一语让他穿回霁月给她试衣服那日,他穿着新衣服和她回到木屋,神淘那时就仰着头看着神宇,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。
    那时他问的是娘亲,这次,问的是爹爹。
    神商陆忍了许久的泪,蓄积在眼眶里,又被他默默眨了回去。
    翻找骨灰罐的时候,他翻出了霁月给他做的鞋子,与鞋子一同绑着的,是另一双一样款式的女款布鞋。
    他伸手丈量,是霁月的脚码。
    那脚他摸过很多次,大小再清楚不过。
    她从未说过做了同款,也从未穿过,是否在做的时候,她也有过一丝对他不一样的感情呢?
    神商陆不知道。
    她太神秘了,他摸不透她。
    鞋面中夹着一张豆腐块大小的纸,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:
    【神商陆,我说过,你会好好活着。】
    纸张坠落的瞬间,闪着寒光的幽灵兰花,正静静躺在登山包里,像一只明亮的眼睛,看清了男人脸上的泪。
    厉烬只有晚上才来,白日霁月能喘口气,一到晚上就成了他手下翻滚的鱼。
    他也不做,就衣冠楚楚地看着她吃进同尺寸肉棍,再随手按着手中的遥控,看她被折腾得扭曲躯体。
    偶尔他会覆上来,给她酸胀的小腹按摩。
    有时会嫌她胸口上的红痕太浅,很恶意地在她高潮前夕咬上来,让她在他嘴下失控。
    这种变相的折磨已经让二人之间很久没有了交流。
    霁月不吃饭,他就给在玩弄的同时哄着她吃东西,若是不张嘴不吞咽,下面就会加重或是停止。
    一来一回,倒也没把她饿瘦。
    这天夜里他照旧深夜前来,霁月顺从分开腿吃进他抵进来的东西,每晚的深入高潮都让下面习惯了他的大小,开头那点阻碍破开以后,进入便愈发轻松。
    贞操裤刚落锁,玻璃就被细小的石子砸出一道裂缝。
    意识到不对的厉烬迅速从腰后拔出枪,安全起见,他给她解开了手铐,还把装满子弹的枪支递交到她手中。
    这样严肃紧张的状态,把霁月也给弄得神经绷紧。
    “你仇人?”
    厉烬缕着她鬓角的碎发撩向耳后,声音虽冷,语气却是软的:“害怕?”
    不等霁月作答,子弹先一步穿透玻璃。
    厉烬压着她的身子平躺在床,随手扯过一块东西扣住床头灯开关。
    室内顿时暗了下去,那一声枪响像是试探,霁月的心被陡然拔高,只听到厉烬压低的沉音:“在这等着。”
    “厉烬……”她慌乱抓住他手腕,又觉得此刻这般有些矫情,松松落了回去,“小心。”
    枪给了她,他的危险多少会增加几分。
    虽然霁月知道,他是男主,且是所有男主中武力最强的那个,但谁知道这变态剧情会不会弄出一个更强的人物。
    厉烬已经迈出的脚步被这一声唤回,他精准地在一片黑暗中摸到她的脑袋,属于他的味道顺着走动带来的风灌进鼻腔。
    唇边感受到一片很轻的暖意,浅触即离。
    “……等我。”
    她没有回答,但已经决意要趁乱离开这个鬼地方。
    厉烬刚一出门,她便立刻起身翻出衣服,他给她准备的衣服不少,可是宽松的裤子没法穿在贞操裤外面。
    她试着脱动那铁壳一样的裤子,但很显然无法撬动,摸不出材料的布料紧紧扒在她腰胯上,扯不动也推不动。
    好在衣柜里还有裙子,她换了条长裙,又套了件呢子大衣。
    外面的天气太冷了,穿少了她怕是会失温。
    膝盖行走间被下面渗出的水液浸湿发凉,她只能在贞操裤外面又套了一条内裤,用护垫贴了几层,再穿两双厚厚的长筒袜进行保暖。
    外头静悄悄的,听不到任何枪声,她猫着腰往屋外走。
    离开水上木屋的通道只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木板桥。
    每走一步,木板相互挤压发出的细微声响都会让她的心脏狂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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